我闭了嘴,得,又回去了。

        “好,先不说这个,说说我自己,我想了想,今天是我不对,是我动了坏心思,想看你会不会吃醋,才遂了云衫。”

        他动了动,苦笑一声:“现在你看到了,我这幅丑态。”

        “对不起,我发誓,绝对没有和云衫做什么,她只是把口脂涂到了我的脸上,拆散了我的头发而已。”

        过了很久,他也没回答我,我有些害怕,摇了摇他的胳膊。阿照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伸出去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欺负我,又欺负我。”阿照回过头不再看我,小声嘟囔。

        我抱着柔软香甜的阿照,渐渐合上困倦不堪的眼,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前一秒还疯得不行,现在却安安分分窝在我的怀里,和一团毛绒幼崽般温顺绵软。

        在听到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事件后,他想起自己为挽留她而暴露的丑态,只觉得羞愤不已。毕竟揪扯着自己的乳头说要给人当娘亲的事情,恐怕除了他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

        蔡意书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故意作弄人。分明早就对他心怀不轨,却一本正经借口检查身体东摸西摸,摸得他全身起火又不负责,总在他情动难忍之时收手,然后借口逃离,留他一个人欲火焚身难以发泄。

        分明可以直接带着小佩离开陈家,却为了可笑的承诺巴巴的赶回来,害得自己发了高烧,被压房梁逃生不能,差点死在废墟里。

        那时陈生拖着他离开,陈生根本不听他的话,不肯回来救她,也不许他回来。所以他抱着陈乐从山崖滑了下来,陈生还当他死了,其实那处山崖根本不高,乱石杂草以及灌木缓冲,他正好滑到山洞附近。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之前只当这是句屁话,没想到老话还是有它的道理。他身上只有些擦伤,被他裹在怀里的陈乐则毫发无损,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和恶心男人生下的女儿,但他做不出抛弃她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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