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样也好看,和现在这样,就像两个人一样,奴喜欢得都要发疯了。”

        他摸了摸我裹得平坦严实的胸部,轻轻按了按,又悄悄红了脸。我被他依靠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倒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寻思了半天,才听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回答。所以说,他的意思是,因为很喜欢我,所以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我不可能让他怀孕,其次他那东西能不能用另说,我孕宫受损,几乎是完全废掉,连月事都停了很久。用陈生骂我的原话来说,我这种人已经根本算不得是个女人了。

        陈生友人来访做客,席间他们似乎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待婆母要我过去添酒时,我听见陈生高声笑问:“不下蛋的鸡,还能叫做母鸡吗”。

        他的朋友挪揄的目光看着我笑,陈生也冷哼着不去看我,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若是我真质问,他们就会笑着说只是讲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把酒放在那里就走了。回来时婆母问我怎么不给他们添酒,我疲于解释,自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听着陈生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无比厌恶陈生的朋友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发现陈生的某个友人和阿照同时消失时找到屋后去,也因此,我得以观赏了一出奸污友妻的好戏。

        可怜的阿照,他现在乖乖趴在我的怀里,想扒开衣领让我吸奶但又不敢,只好隔着衣服偷偷用乳房蹭着我的手臂。

        “带我去,我不放心,”见我没回答,他坐直了身子,回身收拾好了东西,又背上了乐儿,才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要去。”

        我试图挣脱,没挣开,心想又不能逗他了,只好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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