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信了,阿照便能得救,即便事后,他也没胆子去向县府师爷确认,若问陈生休妻之事,依陈生外强中干的性子,铁定不会说缘由。

        他要不信,婆母就在厨房,我只要喊一声全村人都能听见,让她看看她好儿子的朋友有多离谱,强压了友人妾室,又妄图猥亵正妻。只这是下下策,可能会引来旁人,让他人看了笑话,对现下还袒胸露乳的阿照指指点点,恐将一生难逃“淫妇”之名。

        好在矮瘦男人是个欺软怕硬的种,想着息事宁人,嗤笑着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又冲着阿照胡乱抹了一发,穿好裤子回去了,只留下可怜的阿照光着上身躺在竹林,身下一片狼藉。

        刚才那个男人晃动着粗大的淫根,差点就要走到我的面前来,我强撑镇定编了瞎话骗他,现在脚软无力,顺着竹杆坐了下来,全身都在发抖。

        阿照爬到我的身边来,她岔开双腿跪趴着,饱满的乳房垂跌下来。她伸出小巧红舌,小心翼翼舔舐着我的眼角,红肿的乳头和银色的乳链摇晃拍打。我抬手摸了摸,被抽打的红痕处发热,暴露了许久的乳肉则微微发凉。

        “姐姐,别哭,奴不疼。”

        “你傻不傻啊,就那样任着他欺负,他们怎么敢动我,他们不敢动我的,”我还在发抖,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等等“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感觉了?”

        “不!不是!奴没……奴没有,奴只想要姐姐,奴只喜欢姐姐,最喜欢最喜欢。”

        “喜欢?哪一种喜欢,我是陈生的妻子,你是他的妾室,你对我是哪一种喜欢。”

        她脸色发白,小心翼翼抱住我的肩膀,见我没有推拒,又渐渐收紧,将柔软的光裸的微凉的乳房贴上我的胸口,用湿润的小舌舔着我的脖子。

        “喜欢姐姐,什么都可以给姐姐玩,做什么都愿意,揪头发,打奶子,踢阴唇,小淫穴里夹着石头,用贞操带锁起来,奶孔也堵起来,只有姐姐可以玩。姐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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