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染上红霞,她轻轻抓住我的手,往我身边靠了靠,试探着将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来。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阿照才只有十六岁,是个天真柔软的小姑娘。
然而,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胸乳高耸,弹润的乳肉贴在我的胸口,隔着一层粗布外衫,衣下她的乳头红肿,时不时喷乳的奶控穿了枚小巧的乳环,顺着银链往下,一直连接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光是挪动着贴近我这样的动作,她都做的有些迟缓,又何况是顶着这样的身体去劈柴。举起斧头拉动乳链,未着里衣的胸乳颤抖,拉动下身阴蒂揪扯脱位,她挥汗如雨欲火中烧,可刻薄的婆母只顾着要她干完活计,冷漠的丈夫亲手给她戴上了这可怕的刑具。
小佩拿着糖去找常玩的伙伴分食,陈乐安安稳稳睡在隔壁房间的摇篮里,只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在这里,她含着甜腻的糖果,一点点贴近我的身体,小心翼翼用脸蹭着我的头发。
顺着交叠的衣领伸进去,我准确抓到了那只与私密处相连的乳头,只是轻轻的揪扯,她就软了身子,软绵绵往我怀里蹭。
她温顺乖巧,任我摆布,即使被连接的银链上下牵扯阴蒂,也毫无怨言,只是紧紧的夹着大腿,望向我的眼神愈发含羞带怯,软绵绵的胸乳也蹭上了我的前胸。贴合,摩擦,她自发抖动着胸前的巨乳,双腿也慢慢张开,一副任人玩弄的好欺负模样。
“下面肿了吗?是要给我看看?”
我伸手想去脱她的裤子看看究竟,她却躲了过去,重新抓住我的手,拉着往她的衣领里伸。这样一来,我一手揪扯着松垮垮的乳链,一手贴合着她弹润饱满的乳房,而她还在用红肿的乳头蹭着我的手指。
“奴还没有清洗,下面很……很脏。但是姐姐可以玩奴的乳房,很软,还会喷奶……嗯,被姐姐摸一下就,喷出来了。”
她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响,温热的乳汁残留在我的手上,我把手从她胸口里抽出来,盯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发呆。阿照软软的窝在我的怀里,甜腻腻的叫着“姐姐”,又含住我的手指舔舐吮吸,将上面沾着的乳汁舔完。
我摸着阿照细软的长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只是指尖沾了一点口水,现在我的两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了。
“好甜,”阿照一开始只是贴着我的肩膀和胳膊蹭,后来竟是颇没出息的红了眼,她吞了吞口水,却又涌上些许酸涩,她泪眼朦胧,喉咙哽咽:“姐姐,第一次会有人想到分糖给奴,奴只是,太高兴。”
您玩的尽兴吗,奴刚才的表现够不够用来支付您给的这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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