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呃……好热……”

        司机又看了几眼后视镜。晏邢宇抬起碧绿色的眼睛,直直对上司机的眼。司机吓了一跳。晏邢宇说:“空调打低。”

        “啊……是!”司机连忙照做了。晏邢宇在储物箱中翻了翻,掏出来一支抑制剂。

        与此同时,beta的喘息也愈发急促,呜咽声很快变成痛苦的惨叫。信息素已经很浓了。

        晏邢宇慢慢地拆开抑制剂,脸上没有表情。他在曾郁的叫喊声中将抑制剂扎入上臂。

        ***

        曾郁嗅到了昙花的气味。

        春药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强,除了高热外,第一次他产生了强烈的被标记的冲动——不仅仅是被进入,被抽插,他还渴望那种被獠牙彻底刺穿的快感。

        只有alpha可以做到。

        他有性瘾,但是不重。犯性瘾时,他感到寂寞,所以他通过做爱缓解寂寞。但发情不是寂寞,发情是痛苦。

        醒后,曾郁发现他的双手被锁起来了。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屁眼还在往外流水,散发着甜腻的腥味,好像有一千条虫子在后穴里爬,使他感到痒、麻和空虚。他别扭地弯起腿,哭着哀求:“上我……标记我……求求……谁都好……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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