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玉山还放不下过往。我觉得您应该好好和他谈,腿脚长在他身上,不是我硬拽着到我家的。”
纪母蹙眉,神色烦躁又无奈。
司悦从病房钻出个脑袋,小心探看情况。发现林知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便放心松了口气。
林知冲他笑了笑,青涩稚嫩的脸上满是饱经人情世故后的成熟。
纪母无话可说,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从林知下手并不能根除儿子的心病。可谁让儿子是儿子,林知只是软弱好拿捏的仆从。
出于人性,她第一念头当然是找林知算账。
林知回到病房,端坐在一侧的纪父深深看了他一眼,想剜他一块肉,但又顾忌什么狠不了心。
纪玉山醒了,正捧着热粥喝。见到林知,立刻抬起黑漆漆的狗狗眼一眼不眨跟着他看。
“嘶……疼。”
林知摸了摸他脑袋,男孩装的可怜的蹙起眉头。林知收回手,笑着看他喝粥,没继续其他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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