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我两都没去成。”
“爸忙着满世界飞，忙事业。小妈倒是很乐意带我们去，但你一听就在家乒乒乓乓砸东西。最后只剩下管家和保姆……”
“可我已经不想在经历毫无亲子乐趣可言的亲子活动了。”
话语轻轻落在谢阳冰耳朵里，同时在他心头重重砸下深坑。
“你讨厌司悦，所以也不许我亲近他。可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只有他会哄我，偷偷带我去游乐园。”
“他每次都会反复叮嘱我，不能让你知道。哥，我有时候真的很嫉妒你，他做什么都会优先考虑你的感受，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难受，就算和我在一起，快乐的时候，永远都有你的影子。”
谢衍从窗外收回目光，直直凝视着谢阳冰的侧脸，苍白，削瘦，如同一尊不近人情的冰冷雕像。
“你和爸真的很像，太像了，自私，暴躁，不顾他人死活。所以，我和悦悦也快被你们逼疯了。”
谢衍眼底发红，爬满狰狞血丝，又从中晕出眼泪，他沉而痛地抽吸，最后破罐子破摔：“是我强迫他的，我强奸的他。”
谢衍说完，长舒一口气，在寂静氛围中格外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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