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山大窘，用被子遮住要害，羞臊到脚趾扣地：“知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是来……哈啊……帮你的。”
“你你你，那边有纸！”林知指了指床头，然后冲到门口，一阵输出毫无动静，反倒是门缝里莫名飘入一阵细烟。
“哈啊……”双腿一软，林知扑通摔在地上，头昏脑涨，脸色潮红。
白烟越来越浓，吸入肺腑后心脏狂跳。林知混沌瞧着慢慢向他走来的纪玉山，四肢无力在地面上扭动。
这种烟雾他再熟悉不过。
在训狗局工作时曾用到过的烈性催情药物，不过因为对身体有害，后续被明令禁止使用。
纪玉山将他从地板上抱起来，浑身滚烫，发汗。
“堵……堵门……”
林知昏昏沉沉指着门缝，很快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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