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深吸一口气，面露微笑，脚趾都气到抓紧。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知知。他可是我老——”
林知笑吟吟打断：“同学，老同学。”
谢阳冰生气了，但不好发作。不死心地把话题摔到亲爹脸上：“司悦不是要和你离婚吗，你们离不离。”
谢泯拉了拉身上松垮的睡袍，嗓音带着明显释放情欲后的醇厚低哑，懒洋洋道：“离婚？有说吗。”
谢阳冰指了指沙发边扔着的那堆碎纸：“我给您粘起来？”
“……”谢泯突然不耐烦地蹙眉。
“悦悦，你要和老公离婚吗？”他微微转过脸，非要和谁较劲儿似的，扬着声线问隐藏在身后的人。
好半晌，司悦沙哑的声音弱弱响起：“不……不离。”
林知的表情和谢阳冰一样割裂。
谢泯很满意，得意单手叉腰：“而且我和你小妈商量好了，今年就要三胎。阳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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