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国在卫生间里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狗,等他被割开的阴囊好得差不多,林知便打算将他放走。
缝合处伤疤丑陋的如同一条趴着的毛毛虫,不是林知的手艺。但他实在没有心情给恶心至极的生父缝合规整,不裂开就好。
林富国的睾丸还蛮大的,阴囊皮紫黑丑陋。现在只剩下两团软塌塌干瘪的蛋皮,挂在鸡巴下面要多萎靡有多萎靡。
快五十的老渣男胡子拉碴,浑身尿臭。失去睾丸他连床垫贞操锁都成问题,所以林知给他穿上又厚又闷的黑皮拉链内裤。
“离开之后好好做人,知道吗。”
林知虚情假意地说着。
放林富国离开自然不会让他过舒服日子,他会将林富国的位置信息告诉放高利贷那群人。
不是他不想更进一步报仇,而是林富国染上赌博后生活遭得不能再糟,现在穷的只剩一条命。
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林知也觉得恶心,继续报复,大概只能是亲手杀死林富国。
他不想沾血。
继续仇恨会让自己也陷入过往的癫狂,林知不想重蹈覆辙。看到林富国生不如死,他没有太兴奋,也没有感觉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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