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在他古怪的笑容里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说对了。
谢阳冰犯花痴病的时候,颠三倒四,理所当然把他购置的房产当做自己家门。
锁换了一次又一次没用,家里私密地被他安装针孔摄像头,他以为躲避就能能让自己安全些,可没想到最安全的地方早就变成最危险的地方。
“你……你趁我睡着……”
林知不寒而栗。
“那倒没有。”谢阳冰辩解到,好像这一点纠正能让他坐稳正人君子人设,摆脱痴汉本性似的,“我只是抱着你。”
他凑上前,鼻尖和林知相触碰,呼吸火热洒在他脸庞:“我知道知知不喜欢被强迫。”
“有区别吗。”死不悔改。林知冷漠地看着他。
“当然有,纪玉山做不到我那么尊重你吧,他是个没有男德的婊子,在外面也忍不住对你动手动脚,搂搂抱抱。”
谢阳冰病态地数落着情敌的种种,满面鄙夷,反观自己,坐怀不乱,堪称当代柳下惠。
林知感觉更加无法理解他的思维了,谢阳冰口口声声自称治好了花痴病,他现在看起来明明就是放弃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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