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之后,被拷住的地方伤痕累累。挣扎无果,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突然泄气,徒劳坐在一地狗粮间。
林知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照常洗漱。哗哗水流声在卫生间回荡,裴坚白靠在马桶边,先是用眼睛直勾勾看他,眼睛瞪得干涩也未得到一丝怜悯,最后他低下头,阖眼。
擦干脸颊,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特定铃声。林知终于赏给他一段注意力,语言简洁提醒:“到第一次排尿的时间了。”
裴坚白强行冷静的脑袋再次充血发烫,他腾地抬头,割在林知脸上的眼神像刚磨好的刀。
“知……”裴坚白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发音。
林知蹙眉,拿起挂在毛巾架上的皮带,挥手抽断他的呼喊。
“呃!”胸膛挨了鞭子,正正打在乳头中央,裴坚白疼的叫出声,火烧痛楚之后竟莫名冒出一种刺激的爽感。
他忌惮乳尖红肿到突突胀痛的快感,连忙咬唇住声。林知甚至没有重复命令,他便识趣爬起身,低头站在马桶前。
“啪。”林知面不改色取出两只乳胶手套,薄薄套在纤细好看的手上。
修长指节和淡淡背筋一览无余,从苍白乳胶手套后透出,带着冷淡、不容触碰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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