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不想听那句话。我想,你在未来的几十年已经说腻了。”
“好。”
谢阳冰起身,又坐回对面,他神态放松,看林知的眼神欣赏而眷恋,就像看充满生机的画像。
真的治好了吗。
林知竟然分不清。
他的样子,明明还病着。
眼前的谢阳冰知道的东西比写日记的林知知道更多,他走过数十年光阴,还有更加雄厚的势力人脉,要调查什么,相对轻松。
谈话过程略显艰难,谢阳冰变狡猾了。花痴病不再遏制他面对林知时的智商,他宛若游刃有余地谈判专家和林知谈判。
“我可以尽可能地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内容,但你知道的,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被允许触碰你,甚至和你对话也被禁止,知知,你真的很苛刻。”
谢阳冰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用苛刻来形容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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