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不会,过会儿就好了。”贺云徽窘迫地答道,低着头不去看他。

        “宝宝,你的脸好红。”

        “你!你叫我什么?”被这称呼吓到,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又被桌角磕到,疼得吸气。独孤卫没有反驳,一步步向他靠近。

        “怎么又磕到了,等会儿又该淤青了。”

        他话里尽是疼惜,贺云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往后逃。

        这场闹剧是被冯老板喊停的,他带着茶点回了客厅,独孤卫没再继续。他和独孤还是要谈些事情的,于是让下人带他去其夫人卧室内看看情况。

        女人看着有些呆愣,贺云徽几次和她搭话都不回,但明明是醒着的模样。

        等他记好冯老板夫人的状况,发现已经是宵禁,那个独孤卫也没走,他们谈的不知道什么生意,看起来两个人都没要到自己想要的。

        冯老板这家虽然大,但似乎不常有什么客人住下,只收出了一间客房。让贺云徽同独孤卫住一块儿显然有困难,冯老板知道两人住一间房难受,但至少床很大,不至于这么抗拒,问了为什么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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