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当时,台下坐满观众。他们的目光汇聚成一大束强光,照得她无处遁行。

        那一瞬间,恐慌、心悸、无措如潮水般涌来,直接将她拍晕过去。

        她想逃。

        醒来时,她已经躺在校医室的床上,睁眼便是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一束束耀眼的白光晃得眼睛疼。为躲避光源,她扭头,又是一张张白花花的帘幕。

        她身处在一个纯白世界里,容不得一丝纤尘。

        与她关系向来密切的舍友的谈话声从帘幕外传来,格外清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等她醒了吧,现在回去老师会问的。”

        “不就是低血糖吗?老师也太偏心好学生了,非要我们等着她,真是烦人精。”

        不,她不是。

        “我看更像烦人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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