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安梨白说不出什么好话。
“不逗你了,我饿了。”
安梨白搬了张椅子坐下,安深青也解了围裙,坐在饭桌前。
他迫不及待尝了一口番茄炒蛋。咸甜交杂的味道伴随着几片碎蛋壳的口感,实在难以下咽。
他又夹了一块排骨,吃起来清淡无味,肉质粗糙,甚至中间还泛着红,半生半熟。
上一次吃到厨艺翻车的菜,还是母亲做的。
回忆来势汹汹,旧疤再被揭起,令人疼痛难忍。
他沉默地望向安梨白。
只见她将夹的菜一一咽下,又吃了几口白米饭,随即匆匆起身,道:“我吃饱了,先去洗碗。”
水流敲打着洗碗槽,发出哗哗声,无情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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