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逃跑的冲动,现在他只是一个连走路都成问题的病患,我怎麽能在这时候丢下他?
「怕了?」
「……对,我怕了,求你饶了我。」
「你昨天要是直接睡了我,现在就不必求我了。」
是啊勇敢的旅行者无所畏惧,我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黑主、倾奇者、散兵跟流浪者,四个轮流上也不是没看过没写过……
我一边想着那些过激画面让自己冷静,一边用水瓢冲洗流浪者身上的泡沫。帮他洗澡我自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身上剩一件黑色贴身背心和灯笼裤。我不知道怎麽搓洗才算乾净,只能凭藉平时大量累积下来的经验去动作。
我注意到他的变化,冷静问道,「你勃起了?」
问完我就後悔了。
「废话。」
流浪者倚在我的肩上,从喉间溢出低喘,我耳朵一阵酥麻。他撑住我的背脊以维持平衡,低声道,「闭嘴,继续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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