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当他问我是不是哭了,我说那是我的汗,这里太热了。净琉璃工坊後面是炼制金属的熔炉,但与这里有一段距离,实在有点硬拗。
他默了默,「……热还抱这麽紧?」
「你身上凉快……」我刚说话就後悔了,鼻音很重,赶紧闭上嘴。
实验台果然不适合睡觉,隔天起床时我浑身酸痛。流浪者还躺着,但气色已经比前一天好多了。他说眼球和肢体至少要泡个三天才会修复,这三天他插着管子,哪都不能去。
我怕流浪者无聊,为他准备了一套七圣召唤的卡牌,只有一只手的少年依然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你之前为什麽不参加七圣召唤大赛?」
他表演单手洗牌,动作俐落,「跟别人打没意思。」
「……?」
我又缠着他打了几回,即使换了不同牌组,依然输得一败涂地。可能是赢牌的关系,他心情很不错,甚至同意让我抱他去洗澡。
我举起手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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