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厚着脸皮把他带来这边,但显然疗效有限。

        「你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认识你之前就有了。」

        流浪者低哼一声,用手遮住我的双耳,雨声顿时变得遥远而模糊。这方法我当然也试过,但缺点是听不见外界声音,反而更没有安全感,影响睡眠品质。

        我握住他的手并拉开,雨声重回耳畔。

        初春寒凉,他是人偶,体温比常人还低,自然不可能用取暖为由占他便宜。我的理由还是拿千篇一律的,在他身边比较不会做恶梦。

        纵然脑袋有很多小黄文,但实际上我还是不习惯跟他亲密碰触。大好机会在眼前,有勇气写没勇气搞,我自己都觉得想笑。

        流浪者不用睡觉,连假睡都不用装,漂亮的猫眼石双眼瞅着我看,目光像月光一样冷凉,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被这视线盯得有些慌,我索性转过身背对他。

        一阵衣物窸窣声,耳垂突然传来暖湿感。

        他舔了我的耳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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