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明明也射了两次,浓白的精浊在崩白的红穴口操出了白沫,却还是孜孜不倦挺动个不停。
瞧着攻跟疯魔了一样,受真的怕了,推开攻,蹭着疲软的身体想逃,却一下被拽回去,被攻用后面拥抱的方式,却强行抬起下巴与他深吻,刚抽出来熟红粗长的肉茎一下又捅了回去,后入的方式进的更深,并且强行被抬起下颚接吻的方式很容易缺氧,又被干进不敢想的深度。受真是受不住了,一直用手拍击着攻挺动个不停的胯,脚也乱蹬个不停。
一下被干进结肠,体验了一波濒死一样的快感,让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受只觉得下腹尖酸到疼了。
床单被他俩大幅度的动作射出来各种各样的液体弄得湿泞不堪了。受一直哭着求饶,眼角被风一吹也涩涩得疼了,最后他还是捂着被操得酸软到抽筋的肚子,徒劳地哀求,虽然声哑得攻肯定听不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他反复念叨,直到精神坠入昏迷。
攻则是刹不住车自顾自做到了黎明,就着吸着受乳头阴茎也没有抽出的姿势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受是被胸口的异动闹醒的,胸乳被又舔又吸,酸涩肿胀地疼,浑身哪哪也疼,腰腹酸软,鸡巴因为被过度使用而疲软红肿还滴着银丝,穴里插着攻天赋异禀的孽根,饱胀地发疼。
几乎是回想一秒昨晚的性事就不想呆在这,撑起疲软的身体,推开攻,就想逃离这里。
结果又被没了“奶嘴”的1一伸手就捞回来,他从后背捞开受的双腿,就把晨勃的阳具又塞回去了,一边挺动一边又哭哭啼啼的,“你还想走,你还想和我分手呜呜”
受简直不敢置信他还想做,连声都没出,就被他操得连话都说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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