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合不上的肉嘴缓缓溢出被射入的白浊,谢迹并起三根手指再次插进了穴道内,手腕激烈地快速抖动着,拇指也不停搓动着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蒂。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去了唔……又、又要去……要、要死了——”

        单眷爽得脚趾蜷缩双腿绷直,身体猛地抖了抖弹起了腰,痉挛着夹紧了双腿间的手无助地哭叫着,大股大股地喷出夹杂着浓白精水的黏稠花液,直到体内的精液被潮吹的水液清洗得几乎看不见了,那三根手指才啵的一声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看着身下人被操烂了一般的可怜模样,谢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些,只是单眷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趁人睡着的时候主动爬了上来,惹得他无法自控地将人奸了个彻底。

        早上原本睡得好好的,半梦半醒间却觉得身下有一团火在烧,谢迹一睁开眼就看到单眷背对着骑在自己身上,白嫩软弹的肉臀和流着爱液的肉花在自己的那根硕大的东西上来回起伏,身上只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衫堪堪挂在臂弯,对方淫浪的模样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物,他只觉得那把邪火一路烧到了脑门,那一刻只想立刻把人按在身下干一顿,操到他高潮连连哭着求饶。

        “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迹轻轻拨开单眷脸上被汗湿的发丝,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没有不舒服,好舒服,里面、里面好舒服……”

        单眷的脸颊通红,迷迷糊糊地开口回应着对方,说出的却是语义完全不同的话。

        “单眷,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