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谢迹一边掐着身下人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着,一边碾压着单眷的羞耻心,“你每天都想着被操,所以梦里也是这样。”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逼这么喜欢吃鸡巴,那怎么每次稍微操你几下就又说不要?”
单眷双腿颤抖着缠上了对方有力的腰,将性器又吃进去了些,狭窄的穴口被尺寸过大的茎身撑得几乎透明,穴口的水液被搅打得变成些白沫,淫靡地糊在腿根和肉瓣上。
内里的嫩肉缠着肉茎不断吮吸,谢迹被夹得舒爽,忍不住发狠猛顶了一下深处的小口,一瞬间穴肉死死绞紧,淫水开闸般泄出了许多,单眷的小腹抽搐着,下身的花穴不断潮吹,之前没有高潮却一直在累积的巨大快感终于爆发出来,持续紧缩蠕动的穴肉嘬吸得谢迹险些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我不、不行、好满……太、太多了……里面好痒呜呜……”
单眷神志不清地胡乱哭喊着,脸上布满了窒息般的病态红色,小穴被拍打得熟红,穴内还含着那根突突跳动的凶猛性器,颤动的双腿间一片狼藉,腰上也满是青紫的指印。
他的前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出来,精液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两人的身上,谢迹一副言出必行的表情看着身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俯下身舔吸着那截后仰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吻痕,吻够了又靠在单眷耳边下流地问道:“你的逼里到底是太满了还是太痒了,怎么变得这么快?”
“你在梦里喷的水多,还是醒的时候喷得多,嗯?”
单眷抽泣了两声,双手紧抱着谢迹的背,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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