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瓣流出眼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海水一样的快感中,臀部被抽打的痛感并不是难以承受,但一边被操一边被打的羞耻感却击溃了他。

        谢迹见他不肯承认,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狠狠抽了十几巴掌下去,扇得单眷臀上肉浪颤动,穴内不断痉挛。

        “一挨打你的逼就夹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喜欢,口是心非的骚货。”

        谢迹满意地看了看肿起来的臀肉,性器狠狠顶入穴内,后入的姿势让肉茎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小口处的肉环一次次亲吻着粗硕的柱头,硕大的肉棍破开层层穴肉猛地撞进宫腔。

        “呜呜……太大了……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单眷可怜地呜咽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淫叫声,他双手紧抓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发热的臀瓣,放浪地扭动着腰肢,口中乱七八糟地喊着,脆弱的宫口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强烈,没被操弄几下单眷就挺着腰潮吹了。

        “啊啊啊啊——哈啊——我要……不行……我要死了……”他全身战栗着痉挛,脑中被快感塞满无法思考,舌尖伸出无法收回,面色呈现出窒息般病态的红,谢迹抽出尚未射精的前身,抱起单眷坐在自己腿上,转了个方向坐在床边,双手从对方双臂下穿过,又开始揉面团一样揉弄着单眷的胸乳。

        “嗯啊……好累……我、我不要……不要了……”单眷累得后仰躺在谢迹身上,身下还在流着水液,他的头靠在谢迹的肩膀上低喘着。已经是中午了,窗外突然传来了嗒嗒嗒的敲打声,谢迹抬头一看,是鹦鹉在啄窗户,估计是饿坏了才飞上来找人的。

        鹦鹉啄了两下又伸出爪子灵活地鼓捣着窗框,没多久就拉开了一扇没上锁的窗户飞了进来,紧接着白貂居然也跑了进来,在地上蹦来蹦去,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床上光裸的两人,歪着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身红紫痕迹地坐在经常喂他鸟粮的男人的怀里。

        单眷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到自己的貂正盯着自己,又看到鹦鹉在一旁飞来飞去,窗户也被打开了,羞得面色通红,急忙挣扎了起来。

        “唔……不行……”

        谢迹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心里的坏水又冒了出来,他揉着单眷的胸乳把人微微抬起,对着花穴又插了进去,单眷的身子一抖,羞耻感让他直接绞着穴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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