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祂现在一点力气全无,连这两脚兽的一只手都挣扎不开。

        就在这时,祂却感觉到,有液体滴落到自己的脸上。

        祂先是一缩,这是一种腐蚀性的液体吗?他要吃了自己?

        但很快,祂又察觉到事实并非如此,这液体是从两脚兽的眼睛里分泌,伴随着呜咽的声音,祂能感觉到来自两脚兽胸膛里的震动,祂伸出舌头舔了舔,不同于外面自天顶落下的液体,带着一点点的咸味,不同于水箱里的液体,它带着温热的体温,正如同他此刻被抱在这温暖的怀里,这让祂不禁想起了在母星,被包裹在卵囊里的时候,安全,满足,也是这样温暖。

        喵呜,小黑用它湿淋淋的毛蹭着白煜的脸颊,像是安慰,又像是极委屈的,祂把爪爪伸出来,你看,他们都欺负我,爪爪也受伤了,他们用滚烫的液体烫我,浑身都在疼,祂把尾巴耷拉在白煜的手臂上,我辛辛苦苦攒的攻击腕都没了,被砍掉了,我好痛啊,我差点就死了,你怎么才来,呜呜呜。

        “对不起。”白煜抱紧了它。“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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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白煜抱着小黑回到小区,此刻一人一猫浑身都湿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怀里的小黑也在止不住的发抖,白煜只想赶紧回去,把小黑身上的水擦干,自己也把湿衣服脱了,再冲个热水澡。

        走到楼梯上,忽然听得嘎吱一响,楼下住户的门打开了。

        那门半掩着,屋里没开灯,里面黑黢黢的,楼道的灯光昏黄而扭曲,只照亮了楼下老太太尖刻的下巴,像是一张老鼠嘴。

        “大半夜弄这么响干什么!”老太太紧盯着他,目光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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