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随时都可以撕碎他,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祂是如此的强大,危险,却又是如此的让人着迷,每当白煜被他护在怀里,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视时,内心里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

        “没有任何人能再从你这里夺走什么了,你拥有你自己。”

        嘴里的舌头比看上去柔软,粗糙的舌面刮过他的唇齿,白煜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可是每当与那柔软的舌头纠缠,白煜都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心脏都正在被打开,那里也住着一个怪物,一个孤独,胆小,害怕受伤却又声嘶力竭的怪物。

        他背靠在怪物的怀里,由怪物的手臂揽着自己,那怀抱越紧他越是安心,他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白皙的双腿大敞,秀气的阴茎向上挺立,腿间的红糜的花穴不停翕动,里面的花蒂圆润,带着汁水从肉穴中微微探出。

        他还不知道这样的情动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感觉到下腹一种难以言喻的痒热,想要缓解但又不得其法。

        怪物的尾巴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灵活的像是蛇,缠绕着他的躯体一路到了白煜狭小又敏感的穴口,那圆润的尾端刚一接触那花肉,冰凉的触感便让白煜打了个寒噤,白煜停止了和怪物的深吻,低头看看在自己花穴前不停摩擦的尾尖,湿润着眼睛不解的看向怪物。

        白煜觉得穴口那里被尾巴磨蹭得痒痒的,又或许是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的缘故,那个奇特的器官,从和怪物接吻开始,就一直感到热痒,他不解的伸手过去揉了揉,只觉得那个穴口更湿了,他摸到了从穴口里探出的肉,又湿又软,这身体的陌生让他感到害怕。

        怪物的脸没有表情,可是祂灵活的尾巴却一直在跟随着白煜的动作,甚至在白煜自己揉弄花穴的时候一动不动。

        这副香艳的场景,一张白纸似的白煜,伸手在自己下体,揉弄着穴肉,可是本人却对这种淫靡的场景无辜而毫无自知。

        要是怪物的触手还在,无论怎样,都会让白煜被温暖的包裹,表达出露骨而又执拗的渴望,而不是怪物现在这副甲壳,连颜色都只会让人感觉到冷,虽然那些触手同样骇人。

        在怪物腹部,弹出了一根紫黑色的粗壮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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