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张了张嘴，想说很多，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这是你要去留学的原因。”
男人沉默，没有说话。
“你不能走，那个……那个变态还没有抓到，你说了要帮我的……”
“我会找别人帮你，他们比我更专业。”
闻清有些慌乱，声音发抖地说：“我们不是非得做对象不可，可以做朋友啊，室友，兄弟……”
“不行。”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只想做你男朋友。”
——也想每天操你的逼。
“……”
寂静房间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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