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上周刚做了体检,还是你阳痿?”

        许家明把裤袋系回去,又想帮他把上衣穿好,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但我们不能做爱。我们刚成为朋友。”

        “你听着你朋友被操的声音撸管?爱好还挺别致的。”阿离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对啊,这是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喜欢男人?”许家明想到这里又迷惑了。

        阿离做出结论——许家明是个傻叉。谈到这里已经没有打炮的兴致了,他麻利地翻身下床走人,和傻叉待久了会被传染智商,看来以后也要躲着他一点。

        之后的一周两人都没说话,许家明有点懊恼,但半夜听到阿离的声音身体依旧起反应,他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背叛——欲望与理智的矛盾,或者什么更深刻的哲学命题。他痛苦地撸管,痛苦地高潮,惊悚地发现脑海中有了意淫的对象。不出意外的是阿离,阿离被他压在身下面色潮红,捧着他的脸颊亲他——当然是最传统的体位,凭他贫瘠的经验和想象力想象不到有人能在窗台边操逼,更不知道阿离习惯在做爱时开窗,甚至能抽空像叼棒棒糖一样叼住一根烟。

        他在卧室门口叫住正要回房间的阿离,阿离居家的T恤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半截细长的小臂露出来,许家明突然觉得他莹白的手腕上应该系上红线,或者被燎出细细的血痕。他比阿离高半个头,但阿离不习惯抬头看人,只是安静地等他说话。

        “你的客人还是很多。好像比之前更多了。”

        “诶?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跟你做爱,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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