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道歉。
“我刚刚……”
“我刚才……”
他们两个人又同时道出了同样的句式,望见双方脸上都是又羞愧又后悔的表情,他们都知道:自己把对方得罪了。
他们这段时间刚刚建立起的这段如同兄弟或朋友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地出现了一条岌岌可危的裂缝。
祁安和这次主动打破了尴尬。
他一脸呆滞,又挂着无意义的傻笑呵呵呵地朝袁赫一步步往后退。
他像受了惊吓的马匹傻乎乎地跑了出去。他马上给自己找到了一条裤子套上,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穿反了。又像个木木的机器人翻出医用纱布,棉花,消毒酒精,创可贴,像执行什么主治医生布置给他的任务一样,僵硬地给袁赫止血、包扎。
“…小赫,那我……我要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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