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上的钉扣存在感强得可怕,扯得这脆弱的小肉块在无情的挤压下又酸又涩地突突直跳,这样坐在木马上的每一秒都仿佛比寻常更长更难熬。

        可是陆影完全不心软,甚至准备继续抽开手,柳鹤立刻发现了,他抽噎了一下,赶紧用力地抓住陆影的手,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然后缓慢地喘气调整呼吸,往后微微仰着身体。

        柔嫩的股缝被压得更深,他全程要时刻注意小心不牵动铁球,绷直的足尖很快都有了些要抽筋的感觉。

        “扶了那么久,还不脱衣服吗?”

        催促的话语让柳鹤咬着下唇,他面色委屈地点点头,动作慢吞而带着颤抖,泛粉的指节抓在衣服的下摆,开始艰难往上扯着给自己脱。

        睡袍是套头的款式,没法解纽扣,脱下来有点麻烦,柳鹤的屁股在这样紧张而危险的脆弱平衡中绷紧着,股缝已经被卡得发红了,软乎乎的肉逼被棱边分开在两侧,不住收缩着往下少量地滑下淫液。

        然而柳鹤才刚刚喘息着把衣服从头上拽下来,耳朵上的绒毛还因为静电有些凌乱地翘着的时候,后背就突然被某个恶劣的坏家伙推了一下!

        “啊!”这下简直过分死了,柳鹤得被推得差点摔下木马,他的心脏都吓得一瞬间停了一下。

        反应过来时,身体往前的趋势却已经停不住了,被反复过分蹂躏后的阴蒂狠狠地砸在了棱边上,直让柳鹤崩溃地哭叫出声,他的腿甚至控制不住地折起膝盖踢蹬了好几下,却只是牵引得阴蒂在移动间被抵在棱边上被刮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

        睡袍被脱手掉在一边,却也完全没有人再去在意了,阴蒂在尖锐的三角木马顶端被死死顶住摩擦,钉扣的位移使得它不停地刮弄拉扯着硬籽,爆发的酸意让柳鹤完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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