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犯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居然在撒娇!]
[放,放上去再摁住肩膀,推一下什么的这个那个。]
[负重负重,刑讯的话脚镣也来点!]
柳鹤背对着光屏,因此根本看不到这些兴奋起来的怪话,他只是睁圆了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盯着陆影看。
然而他的这些求饶行为显然没有任何效果,影一点也没反应,反而动作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把柳鹤白皙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拨了下来,语气轻佻:“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不如不放上去了,直接给你吊起来后放开绳子,摔上去,可就更刺激了哦?”
闻言,柳鹤瘪了瘪嘴,心中不禁暗暗腹诽了一下这家伙那么入戏干嘛,面上又恢复了小可怜的样子,反复要求,终于让陆影勉为其难地让步,答应给他抓住自己的一只手。
稍微靠近了一些以后,柳鹤更是发现这一条长长的木桩还挺高的,估摸着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
硬质的金属仿佛泛着具现化的冷酷气场,还只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股间凉凉的感觉就搞得柳鹤忍不住起了一点小鸡皮疙瘩。
他的阴蒂被钉扣穿过,显眼地肿在贝肉外,随着坐上去,几乎是最先被碰到的,红彤彤的肉果立刻被冰得抽搐了一下。
“嗯……呀啊!”柳鹤露出了有点微妙的怪表情,他并拢膝盖,似乎是想要抵住三角木马较宽的底部不滑下去那么快,却根本帮助不大,金属棱边势如破竹地将软乎乎的两片阴唇分开,敏感的内侧黏膜贴在上面,被冰得不住收缩。
阴蒂上的钉扣被外物碰撞移动,牵扯着被扎透的内部组织也被刺激了一下,柳鹤难受得脸都皱了,呻吟明显急促起来,抓着陆影的手作为支撑点,往后磨蹭着努力后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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