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在两人身下涌动,陈苏的腿也在顾润的操干之下,越来越稳不住了。
“啊、啊……”他想求饶,但浓烈的窒息感,却憋得他只能发出短促而细微的声音。
即使两人现在身体贴着,若是顾润不仔细些,也听不见什么。
所幸,顾润也不是真冲着要他命来的。
估计着他的承受时间,便再一次松开了紧绷的项圈。
不过,他操干屁眼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项圈上的铃铛,依旧在叮当作响,吵得陈苏耳鸣头晕。
“别、别……哈啊!不要…啊!!”
被项圈勒了两下,加上情欲上头,陈苏的嗓音一下子就哑了,但现在脖子上的束缚减轻许多,好歹能继续求饶了。
然而,他现在脑子不清醒可能忘记了,一般在床上的“不要”两个字,威力基本可以比拟春药。
顾润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用力的操干。
深入浅出,无比用力,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他的肠子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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