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去摇他的肩膀:“你疯啦?!这事不是你干的!和你没关系!你连手都没动过!硬要说的话也是我,是我要……”
他捂住了我的嘴。
“你下课之后和小洁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就回家了。你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说,“我和你只是同班同学,根本不熟。席眷大概是看马四明不爽很久了,想要报复他。”
我挥开他的手:“我就不信这里没有监控!”话音未落,我攥住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嘴唇,“我看你打算怎么洗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凑近我的脸。我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眼底看到我的倒影。颤抖的嘴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温柔得就像蜻蜓点过水面,蝴蝶收起两边的翅膀;他身上只有薰衣草洗衣液的气味,淡薄青涩得令人心颤。
当他退开的时候,我几乎恍惚了一下。
“我当然不想,”他说,一声喟叹落在我的肩上,“但我也没有办法。至少……你没事,对不对?”
豆大的眼泪滚下来,砸在他廉价的T恤衫上。他从我身上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校服裤里掏纸巾。我扑过去,环住他的肩膀吻他,脸颊,鼻子,嘴唇,下颌,脖子,锁骨。我的吻没有章法,手更是不讲道理,直接把他推进离铁门最近的巷子里。那里光照不进来,只听到隔壁饭店排风扇的轰轰声。
他靠着墙喘息,在我的手逐渐向下的时候抓住了我。我继续吻他,企图蹲下身去,结果他竟然跟着蹲下来。我拉住他抓我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没关系的……”
“不,不行……”他试图把手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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