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了,但是我又现场写了几笔,她就打消了疑虑。”他耸了耸肩,“姐姐用笔比我轻,我写字的时候不用力也就差不多了。”

        我想起屈辰冽的字。颜骨柳筋,最规矩的应试体。高中时的我也是这个风格,如今仿照起来不费劲,其实是偷懒。

        “其实你写字还挺好看的。”我说。

        “一般吧。”屈辰冽说,“临摹到四年级,荒废了。”

        “底子还是在的。”

        “只剩个底子了。”屈辰冽说。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不像小孩。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屈辰冽,你是心甘情愿给那些人充游戏的吗?”

        “……不是。”他说,罕见地沉默了一下,“但如果不给他们充钱的话,我就更没法学习了。”

        “而且,”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总算露出了一些报复的快意,“他们不学,更考不好。”

        为了保持第一名,这个孩子也挺不择手段的。他或许比他母亲聪明一点,但不多,而且阅历也不够。不过都是下苦功夫的人。

        “你真的很努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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