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你也摸了,这个不是背,是侧腹了。”
“就是想摸侧腹。”
“……好。”
“会痒么?”
“有点。”他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行为表现不够像真的痒。”他说,手猝不及防地够到了我的脚心。
“哦!”我崩溃地抬脚蹬他,不知道分别踩在哪里,总之把他踩得越来越近。笑得喘不过气,几乎崩溃,到最后的投降根本用不了多久。我仰头望向天花板,静静感受眼泪被他的指腹抹去。关灯的瞬间,一个吻印在脸侧。空调幽微的灯光下,椎蒂像拥住巨型玩偶那样搂住我,热乎乎的话语再次卷入耳蜗。
“那么,晚安啦,姐姐。”
是谁大雪天的还洗床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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