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决定沿河徒步。这条曾经的护城河被不断地引流改道,如今像一块“U”型的磁铁紧紧贴附着这个城市。今天我徒步的只是其中一段,像今天这样行程的徒步,大概也要四到七天才能全部走完。取决于到达徒步地点的交通费。我总不能不回家而去住酒店。
“所以周末要一起去徒步吗?”我问屈妈妈,“带上屈辰冽一起。”
“可是这孩子要补习……”
“我知道您给屈辰冽开了证明,但体育中考终归是不能满分。”我说,“要是试着带他锻炼一下,有效果了呢?”
屈妈妈摇头。在她眼里,屈辰冽的身体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成分。
“那好吧,”我说,“也就是提个建议,我……”
“我想去。”屈辰冽说,“我想去,妈妈。”
我很少听到屈辰冽亲口叫“妈妈”。屈妈妈终于拗不过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放行。她约了美容院,理所当然地来不了。
“没想到她也有这么容易沟通的时候嘛。”我说。
“生理期用不了,考差了用不了,而且平时不能这样,只能偶尔装装样子。”他胸有成竹地说,“最重要的是我爹快回来了,而最近这次考试我第一——椎蒂不在。一可姐,你怎么想到去徒步?”
“一直沿河道走,不如干脆走远一点咯。”我说,“这个排名没什么意思。”
“嗯,要走远一点。”屈辰冽说,“我读高中也要进冬令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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