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救我。

        “姐姐,你好。”他慢吞吞地说着,朝我伸出手来,“我是椎蒂。”

        钟先生在开车,小姨妈坐在副驾驶座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部分就是小姨妈说,钟先生听。钟先生总是含着笑,不管小姨妈说什么,他都说好。

        我努力撇开头看窗外。盘山公路让人感到有些眩晕。冬季的yAn光照亮山下的湖泊,波光粼粼的,寒意在地底四下流动,表面上却显出一些温暖来。

        椎蒂此刻正拿着一个平板在打游戏。他戴着耳机,我自然也听不到游戏的动效,余光却能稍微瞥见一点战绩。

        是我不擅长的竞技类游戏。

        冬天了,路两旁还绿着的只有长青的树。那些没有人管的高高的杂草是蒲公英。铁网把茶树都拦住了,那一定是哪一户人家的茶树,出卖的时候绝不敢说自己家的茶是吃高速灰长大的。

        “姐姐,你玩游戏吗?”

        “不玩你这款。”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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