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几处厂房损毁严重,只剩下熏黑的砖瓦墙T,空气中弥漫燃烧后的刺鼻气味。

        白岑踩上余热的土地,灼烧感从脚底往上窜,每走一步蚀骨锥心,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只差一点,孟真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起火最严重的一处厂棚顶上冒黑烟,钢架结构斜cHa在半空中,烧得只剩两个黑铁门,门上拴着烧红的铁链,已被钳子斩断,门缝里传来几声凄厉的哭喊。

        门嘎吱推开,解玉从里面出来。

        他还是一贯的轻松表情,“人都给你逮着了,注意分寸。”

        白岑退开一步,“问出点什么来了?”

        “孟家的事我怎么好掺和。”解玉单手cHa兜,另一手往后抹了把头发,抹得油光水滑,像个公子,“行了,我爹找我,先走了。”

        几大家族都有利益关联,涉及到内部敏感斗争,外人不方便cHa手。

        解玉是聪明人,该出手的时候出手帮一把,但不该他知道的全当不知道。

        他不愿意说,白岑也不勉强,“车在外面,你把解家的人都带走。”

        “你早点回啊。”解玉走的时候肩膀轻轻碰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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