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苛待我,冷待我,不在意我,拿我当工具,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如果早点知道我姓解,你们会不会对我好一些?

        这种感觉仅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当孟雅讪讪地接过茶杯,一脸难堪又忐忑,不知道是该站着还是坐着的时候,白岑并不好受。

        这是他的母亲,做了一辈子大小姐,一贯高傲强势,优雅无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低声下气的表情动作。

        孟真和妈妈长得像,孟雅言行窘迫,仿佛都带着孟真的影子。

        白岑一瞬间就心软了。

        他心中的怨怼烟消云散,好像忽然之间什么都不计较了。

        “妈,爸怎么样。”他的声线温和平静,就像是寻常问候,语气没有半点责怪。

        孟雅放下心,落座后浅浅喝了一口茶,“你爸爸时常还念叨你,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知道,他刚刚出院,身T不大好,不方便出来走动。”

        白颂林那边的医疗专家团,就是白岑让人安排的。

        他清楚情况,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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