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背后对付她的人就是白岑。哪里有什么救命稻草,分明是压垮孟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真喉咙发g,心里不太好受,“你为什么要阻拦我找其他船厂合作?”
她来谈GU权出让换资金,再用资金去订购船舶完成交付,是拆东墙补西墙,争取时间稳定局面,也是最后一搏,博一个喘息的机会,将来还有可能起Si回生。
白岑问:“你有资金?”
没有资金,只有负债,孟家的资金链已经断裂了。
孟真沉默。
白岑看着她笑了两声,笑声清朗舒心,听在她耳里却十分讽刺。
这感觉并不好受,有种难以捉m0的羞辱。
孟真咬紧牙关忍着。
白岑别过脸,等笑完了再回过头,身子往后靠,放下交叠的双腿打开,抬起下巴,懒洋洋看向她,眼神中全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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