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怕什么?”他若无其事地提起K子。
“马老师的事情。”我低下头。
“马四明?”他的动作一顿,“你还不穿K子?还想再来一次?”
我低头把褪到膝盖的K子穿回去。
“还真是SaO,水多得都不需要做前戏,”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我和他又不一样,他得罪人了。跟他讲了不要惹家里混黑的。”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他去厨房做饭了。
席眷提到的开学第一天,我哭得令他印象深刻。那时我想逃学,舅舅强行把我带进了教室,b着我坐下,然后和孙老师聊了几句什么。我不是真的厌学,我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六年级的暑假,我们当然不仅只是在办公室,食堂和器材室玩过。教室这种风水宝地,怎么可能放过呢?我在绿板上写题,他从后面c我;我在讲台问问题,他m0我的PGU;课桌和椅子当然也是道具的一环,甚至他假装上课,让我藏在讲台里面给他口过,粉笔灰呛了我很久,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会Si,但是每一次都没Si成,第二天我就知道还会有下次,直到生理期赶来救我。
“好好含着,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舅舅就放你回去读书哦。”他说。
因为刚刚搬到舅舅的出租屋不久,我就在一次事后去求他:“我不想上十中。”
“为什么?”他靠在床头看书,神情一派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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