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可以咬我。”
你并不想咬他,现在一点轻微的动弹都会让你更加难受,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种安抚十分有效,你瞬间觉得心里没那么委屈了。
这样停了好一阵,那股痛意渐渐消散,你的抱怨声也小了下来,拉帝奥便试探地问:
“好一些了吗?我再继续进去,可以吗?”
你有些畏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刚才的痛感太过鲜明,但现在又确实没那么痛了,你纠结了几秒,还是小声回答:
“你慢一点,我怕疼。”
“好。”拉帝奥的声音似乎更低哑了一些。他将你双腿打得更开,让那根涨到有些发痛的阴茎往里顶,紧窄的小穴受到刺激,活物一样疯狂地蠕动收缩,试图将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但只带给男人更加销魂的快感。
拉帝奥的额头开始滚落汗水,一插到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但都被他用理智压抑住,他缓慢地摆着腰,让那根性器一点一点深入。
紧窄的腔道被肉柱强硬撑开,内壁层叠的褶皱被粗大的柱身撵得平整,柱身上浮起的茎络碾着肉壁往里摩擦……过于缓慢的进入使一切触感变得无比清晰,你甚至可以凭感觉在脑海中描绘出那根肉柱的模样。
这想象太过羞耻,你感觉头顶快冒烟了,不由将对方肩膀抓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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