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伽真可爱,这么敏感又多情的身体,果然一个人是没办法满足你的吧?”故意说些会让阿周那怒火中烧话语的奎师那笑眯眯地看着事情的节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这里都馋得流水了,真可怜啊,让我来帮帮你吧……会让摩罗伽舒服的哦。”

        奎师那一手抓着那浑圆饱满的奶球,一手则捏紧了摩罗伽小腹上的阳具,那根粉嫩秀气的阴茎此刻正充血肿胀,宛如挂在枝头的果实一样散发着糜烂的气息,红艳的色泽昭显着它的熟度,奎师那只是轻轻地在那饱满圆钝的冠头上沿着铃口来回地画圈,时而又用力地曲起手指抠挖着那凹陷的沟壑,便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摩罗伽那如泣如诉、婉转淫媚的喘息呻吟。

        “呜呜呜呃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嗯咕、咿呀啊啊啊啊——不要捏了呜呜呜、肉棒呼……肉棒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呜……”

        被掐着要害部位,摩罗伽浑身宛如过电一般地颤抖着,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甚至来不及吞咽舌尖上分泌出来的甜汁,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从大张着的唇瓣间可以看到那猩红的软舌痉挛着蠕动的色情模样。

        “为什么?明明摩罗伽很喜欢不是吗?尾巴已经舒服得都缠上了我的手臂呢。”奎师那轻笑着指出事实,从摩罗伽尾椎处生出的猫尾巴乖巧地一圈圈缠绕在奎师那的手腕上,那毛茸茸的绒毛有些炸起,看得出来此刻摩罗伽的确舒服得欲仙欲死。

        明明阳具在被粗暴地对待着,冠头被时轻时重地挤压着,柱身时而被奎师那灵活的手指撸动着,时而又被狠狠地捏住,让那蓄积在精囊与柱身之中几欲喷发的液体硬生生地被阻断,往下回流,摩罗伽只觉得下腹又麻又胀,电流股股地从肚脐眼处腾升而起,折磨得他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满了汗珠,令摩罗伽宛如从水中刚被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就连那头漂亮的白发也黏在了肩膀、脸颊与唇瓣上。

        “呜呼呼呼……嗯啊啊啊啊……好涨呜呜呜……不要掐了啊啊啊啊啊——”摩罗伽抓着奎师那的手腕瑟瑟发抖,大腿不断地痉挛着,呼吸也格外急促,看得出来是被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逼得快要疯掉了。

        但不管是奎师那还是阿周那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去感受摩罗伽,才有真正得到他的实感。

        奎师那撸动着摩罗伽的阳具,另一只手则揉捏着那丰满的乳球,阿周那继续着自己的鞭挞与征伐,摩罗伽的花穴虽然因为之前的掌掴抽打而咬得格外紧致,但在阿周那肉棒不断地捣凿下,还是逐渐地敞开了那通往深处的花径。

        那些被奎师那肏过一轮已经乖巧服帖的嫩肉在肉棒的摩擦下变得红肿滚烫,每一次肉贴着肉操进来时,都会让摩罗伽一阵阵地战栗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花唇腾升而起,弥漫到小腹,以肚脐眼为中心朝着四肢百骸蜿蜒开来,让摩罗伽的身心都被卷入到这股狂风巨浪般呼啸而至的愉悦情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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