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师那目的很明确地在逼穴里抠挖着,手指分剪开来,去撑开湿软的腔道,随着手指的动作,红腻的腔肉撑开缝隙,冰凉的空气迫不及待地蜂拥进去,刺激得摩罗伽的花穴不断地收缩颤栗。

        在奎师那手指的引导下,摩罗伽花穴里蓄积着的淫水被引了出来,哗啦啦地涌到了他的掌心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淫靡的水洼。

        穴眼里蓄积的淫水估摸着差不多抠挖出来了,奎师那便拿起了被放置在一边的缅铃。

        奎师那首先拿起了装着熏香沉木的缅铃,这枚散发着热气的缅铃可以软化花腔,将整只穴眼都熏得香气盎然。

        缅铃的个头比花穴口略大,当奎师那想要将其推入穴道中时,摩罗伽的逼穴口被撑大,穴肉的边缘都泛起了充血的透明色泽。

        但是奎师那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嘴角依然噙着令人见了心寒的轻快笑容,继续着手头上的动作。

        缅铃在被抠挖得足够松软的穴道中滚动着,内芯里放置着的熏香沉木持续散放着热雾,熏染着蠕动的肉壁,同样也烫得摩罗伽喉头不住地滚动着,发出了闷闷的呜咽之声。

        “呜呜呜啊啊……好热……不要再进来了!”摩罗伽的抗拒当然无法造成任何影响,奎师那铁石心肠地推进着缅铃,直到手指无法再向前,直到那缅铃被推入到逼穴的深处,被紧致的肉褶绞紧吮吸。

        即便已经被烫得嘴唇都在哆嗦,但是摩罗伽的身体却无法背叛本能,越是想要将这枚异物从体内排出,但是腔穴里的嫩肉就越是本能地绞紧了表面刻着镂空花纹的缅铃。

        穴壁上的嫩肉因为包裹而往缅铃压去,恰好陷进了那些凹凸不平的镂空花纹中,被夹得不住地跳动抽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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