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将摩罗伽的身体压在了水镜上,他低笑着抚摸了一下摩罗伽的臀肉,对摩罗伽说道:“看啊,你所担心的马嘶就在眼前。”
摩罗伽的视线落在了马嘶的身上,在这个距离下,他可以看到马嘶那憔悴的面庞,在诅咒的折磨下,他健硕的身躯也变得消瘦干枯,令他心疼。
只是正当摩罗伽心疼之时,毗湿奴却将自己的深入摩罗伽体内的肉棒拔出,直至只剩下半个龟头还卡在穴肉里,那圆钝的形状撑开了穴口,让带着凉意的小股空气从被撑开的肉缝里钻了进去。
随后毗湿奴低笑了一声,没有半点预警地便重新又深深地顶入到了摩罗伽的体内,他这一次肏得又深又重,胯下那根挺立的肉棒宛如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劈开了摩罗伽体内收缩绞紧的软肉,一路势如破竹地抵开了那些穴肉,直勾勾地肏到了摩罗伽的宫颈口,冠头宛如攻城槌一般地凿击着宫颈细窄的肉蔻。
摩罗伽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从小腹的雌穴里汇聚成一股,然后猛然蹿上,宛如一把燎原之火点燃了他体内的所有血管与细胞:“呼啊啊啊啊啊~~嗯咕呼呀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
带着欢愉与舒爽的媚叫声连绵不绝地从摩罗伽张开的红唇中溢出,而毗湿奴勾唇低笑着,不动神色地动了动手指。
原本精疲力尽倒在枯木上的马嘶动了动,他抬起沉重的眼帘,幅度细微地左右环顾着,不知道是否是马嘶的错觉,他好像听到了摩罗伽的声音?
但那怎么可能呢……一想到摩罗伽,马嘶内心一痛,情绪牵动着虚弱的身体,让他又猛烈地咳嗽起来,大股大股黑色的鲜血从他干裂的嘴角涌出,代表着原本健康健硕的马嘶到底承受着怎样的苦痛。
“子宫啊啊啊~~子宫要被肏坏了……停下来、呼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肏了、嗯啊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呜呜呜……”
摩罗伽被来自身后沉重又深邃的撞击给弄得大脑一片模糊,他双眸瞠大着哭喊着,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从毗湿奴钉着自己的肉棒上逃脱,然而他的双腿被毗湿奴的腿根分开固定住,挣扎着的双手也被毗湿奴抓着高举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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