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地铁站的广播正播报着列车的到站信息,伴随着列车减速的低沉嗡嗡声和车厢门开启的声音。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下班人潮的尖峰时段,月台上的人群也已经散了大半。

        她跟着前方排队的人流踏进车厢。

        车厢内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结束加班的职员满脸倦容地抓着吊杆打瞌睡。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歪歪斜斜地倒在椅子上,嘴里咕哝着没人听得懂的胡言乱语。

        她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站着。面前是车厢的玻璃窗,身旁则是贴着海报塑钢挡板。

        几分钟後,地铁再次减速。

        後方传来自动门金属滑轨的声响,车厢内又涌进一批人潮。

        新加入的人群让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变得有些拥挤。她侧过身体往角落里挪了挪,伸手握住一旁的银色扶柱。

        列车开始移动。她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身旁的人顺势扶了她一把。

        她正要道谢,却感觉那只扶在腰上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游移。

        她没能甩开对方,反而被扣住腰反压到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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