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从椅子上起身,脱下军服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硬质的布料带着余温和淡淡的菸草味。她心无波澜,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打开门锁,穿着墨色军服的昕长背影消失在铁门後方。
约莫一个钟头後,男人返回牢房。
从他的表情很难判断外头究竟发生什麽。但从他离开这麽长一段时间可以推测,这件「急事」肯定相当棘手。这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油灯里的火苗早在几分钟前熄灭,男人又划了一根火柴把它点亮。
“想好了?愿意把事情告诉我了吗?”
她冷笑,往他军靴上啐了一口唾沫。
“想得美。”
“如果这是你的答案,那就没办法了呢。”
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语气听起来不像动怒,反倒像真心感到遗憾。
眼前被蒙上一块黑布,她只能从织缝间看见微弱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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