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囚犯塔的墙壁由石块筑成,渗水严重。萎黄的青苔填充在石缝间。
偶尔,墙壁的裂缝会漏进些许微光,却无法照亮整个牢房,反而显得阴影更加深邃。
吱呀。
厚重的铁门被向内推开,透进一束亮光。不同於廉价火炬的光线照亮挂满各式刑具的石墙,以及位於角落里的刑讯椅。
椅子上的女人低着头,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盖住白皙圆润的肩膀。
她的双手被反剪束缚於椅背後方,两脚脚腕则被迫分开,一左一右固定在椅腿上。
听见铁门打开的动静,她扬起下颚,水银一样的浅灰色眼睛带着冷傲疏离的淡漠。
“夏油先生,就算你我两家是世交,也存在联姻关系。但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的未婚妻,家父恐怕不会太高兴。”
喀答。铁门从外头锁上。
牢房再次陷入漆黑。黑暗中只听得见硬底军靴踏在石板上的喀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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