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应反驳对方。但反驳又有什麽用?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

        垂着脑袋站在原地,脸上神情麻木。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假人,掐着掌心的指甲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对不起…请帮我撤案。”

        “…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非常抱歉。”

        嘴唇蠕动着挤出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牵动着僵硬的身体不协调地鞠了个躬。她无视於背後两名员警的叫唤,步伐踉跄,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够了。真的够了。

        现在也好,三年前那时候也罢。那些质疑、难以置信以及怜悯的目光,哪怕没有恶意,也都像是在讥嘲着她的无能为力。

        “不记得肇事者的长相?你知不知道全国的白色敞篷车有多少辆?只有这麽一点线索是要我们警方从何找起?”

        “小姐,你弟弟的事情我们很遗憾,但这样子我们实在是帮不上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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