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明白。
果然,爱握着匕首,在他身上游走。匕首冰凉,擦过他的皮肤,带来酥麻而又森冷的感受,皮肤止不住冒出鸡皮疙瘩,抗拒地抽动,他把脸偏过去,不愿意看到爱。
爱慢慢地用气音说:“有时候真嫉妒匕首呢,可以插入谅的身体的任意部位……把每个地方都占有。”
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什么可惜的神色,神情淡淡的,手腕一翻,挑断了谅的衣扣。
谅知道自己又会遭受的事,他吃力地喘息了一声,但爱并不打算把他脱臼的胳膊接回去,反而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坐起来,然后站在了他的身前。
要口交吗?谅面无表情,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没有说什么,斯条慢理地撩开衣服,掏出自己的鸡巴。
即使是鬼子,也难免会有些气味。鸡巴在裤裆里闷久了,带着性器独有的膻腥气味,爱毛发旺盛,屌毛浓密蜷曲,粗大的鸡巴显得异常重欲,与常人明显不同,更狰狞蛮横,如同什么淫具,沉甸甸的一大条,每次都会把谅操得鼻血直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翻着白眼吐出舌头。
粗硕滚烫的鸡巴在谅脸上甩了几下,谅屈辱地承受,闭着眼睛,感到湿热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脸上。
他预想着,爱也许会卸掉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像以往那样把他操得干呕咳嗽,狼狈地喷出口水,脸胀得通红。
但爱只是握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滑动。龟头圆硕,有鸭蛋那么大,热热的,沾着腺液蹭来蹭去,暧昧地滑过他的嘴唇,脸颊,鼻子,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睛上,轻轻地戳着,把他的眼睫毛弄得湿漉漉,黏在一起。
谅不适地皱了皱眉,鸡巴隔着薄薄的眼皮顶着他的眼球,让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而紧接着,爱的动作验证了他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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