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齐峰去了于林家,两家又吃了几次饭,谈定了婚礼的事。
但齐峰有天操逼的时候,一边狠操一边随口骂着脏话,叫于林是“烂逼精桶”,又说于林以后只配跪着挨操。恰巧于林又在吃闲醋,酸歪歪地骚叫:“哦哦哦哦……那、那你去操那个谁!额额额……说不定他早被人操黑了嗯嗯嗯哦哦哦哦哦……”
齐峰狠狠地撞着鸡巴爆操,骂他贱:“谁能有你骚贱?!连处女膜都没人见过,就被黄瓜给捅了!操,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抬过来脸!让我抽几下!”
于林哼哼唧唧地凑过去,被齐峰的厚实手掌劈头盖脸一顿抽,抽得头昏眼花,脸皮火辣辣地发烫,被羞辱得连猪圈里的骚猪都不如,只配伸着舌头翻白眼,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口烂逼还有点儿用处。
他被辱骂扇打,却忍不住觉得舒服,有种自甘下贱的奇异兴奋,几乎就要被抽高潮了,立马更淫贱地叫起来,一边吞鸡巴一边主动应和:“……额额……呜……我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呜,和老公的洞房夜,要给大鸡巴操处女逼……”
齐峰倒是没想到这个小婊子脑子里有这个想法,他知道于林只被自己操过,所以没那么在乎于林的逼有多烂,只是爱骂脏话来助兴,没成想于林积极无比,非要去补,挺着小逼说:“嗯嗯……要大鸡巴开苞……噢噢噢噢噢!”
说着,他哆嗦着高潮,夹着腿狂喷,齐峰继续猛操,被气笑了:这小婊子,居然骚到这个地步,对“开苞”兴致盎然,甚至只是想象,就爽得逼里直喷,简直是贱到家了!
但他被于林一说,也忍不住狂热向往起来,抽空就带于林去补了膜。
于林的逼早就被操成了熟妇逼,颜色都发黑了,逼眼儿都合不拢,松松垮垮的大敞着,露着里面艳红的媚肉,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骚逼!逼唇肥大饱满,沉甸甸地耷拉着,阴蒂骚红肿胀,一股子骚甜味儿,一碰,就止不住颤抖,直流骚水。
于林对着医生护士脱裤子岔开腿的时候,脸快要滴血,医生护士当面没说什么,很快就做了手术,但于林打算去问问注意事项的时候,却听到他们在背地里偷偷聊天,说他一定是在街上卖逼的婊子,被几百个男人日烂了贱逼,做了修补也没用,逼这么骚,比刚被种猪奸过的母猪逼都要松烂,一看就知道是大脏逼,根本不可能装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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